这一天,一条令人瞠目结舌的公告悄无声息地在暗网上流传开来:
【公告】特惠性服务——母女双飞,仅需100元/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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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告一经发布,暗网论坛瞬间炸开了锅。粗俗不堪的回复如潮水般涌入,充斥着下流的兴奋与贪婪:
“100块就能操母女?这他妈比街边站街女还便宜,老子得带兄弟去轮一遍!”
“妓女老师?老子要她穿着黑丝跪下来伺候我!”
“团体八折?哈哈,老子得叫一车人去,把她们操烂!”
“这对母女我上过,大的丰乳肥臀骚得要命,小的虽然有点痴呆,但简直天生就是个淫娃,上次搞完我还念念不忘。现在这么便宜,我得再多弄几次!”
李明坐在昏暗的房间里,盯着屏幕,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扭曲的笑意,眼底闪过一抹兴奋的红光。
他拿起手机,指尖轻轻划过屏幕,打开催眠App,手指悬停在“永久定格”选项上方。
短暂的迟疑后,他深吸一口气,按下确认键。
从这一刻起,白洁的人格被彻底锁定为“妓女老师”,再无一丝回头的可能。
他低声喃喃道:“妈,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……你会喜欢的……”他的嗓音沙哑而颤抖,带着一丝疯狂,泪水悄然滑落脸颊,却掩不住内心深处那股炽热的狂热。
翌日清晨,白洁在催眠的支配下,平静地前往学校递交了辞职信。
回到家中,她站在客厅中央,脸上带着一抹温柔却下贱的微笑,对李明轻声道:“明,妈妈辞职了,以后就和婷婷在家专心接客。你得帮妈妈把生意做好哦。”她的语气柔和中透着扭曲的兴奋,眼神空洞而迷离,昔日的清明与端庄早已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催眠人格带来的病态愉悦。
李明微微点头,低声回应:“好,妈,我会让更多人来操你们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眼神中流露出一股病态的期待,仿佛内心已被某种黑暗的欲望彻底填满。
门铃声骤然响起,白洁迅速换上兔女郎装,站在门口迎接第一位客人。
她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胸衣,巨乳被挤得高耸挺立,乳沟深邃如深渊,边缘镶着白色蕾丝,透着一股淫靡的诱惑。
束腰勒得她的腰肢纤细如柳,臀部裹着黑色网袜,粗大的网眼下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,脚踩一双红色高跟鞋,细长的鞋跟叩击地板,发出清脆的“哒哒”声。
她头上戴着兔耳朵发箍,黑色丝带在颈间系成一个精致的蝴蝶结,嘴角挂着妓女般的媚笑,眼角微微上扬,流露出成熟的风骚韵味。
李婷站在她身旁,穿着一件粉色兔女郎装,娇小的身躯被紧身衣包裹得更显瘦弱,胸前两点粉嫩的凸起在薄布下若隐若现,臀部套着白色网袜,脚踩一双粉色小皮鞋,鞋面光滑,鞋带松散地垂在一侧。
她歪着头,眼神空洞无神,嘴角挂着痴傻的笑,口水顺着下巴淌下,滴在胸前的布料上,湿渍缓缓扩散,黏腻地贴着她的皮肤。
第一个客人是个肥胖的中年男人,穿着皱巴巴的衬衫,满脸油光,汗水从额头淌下,散发出浓烈的酸臭。
他一进门,目光如饿狼般在母女俩身上肆意扫视,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:“这对兔女郎母女真他妈带劲,老子要操死你们!”他的声音沙哑而急切,手指粗暴地扯开裤链,动作间透着一股迫不及待的贪婪。
白洁媚笑着迎上前,臀部轻摆,巨乳在紧身胸衣下微微颤动。
她俯下身,低声道:“先生,您今晚有福了。我是您的兔女郎老师白洁,这位是你的兔女郎妹妹婷婷,我们会让您玩得尽兴。”她的声音甜腻如蜜,吐出一口湿热的喘息,带着催眠人格特有的下贱温柔。
她轻轻推了推李婷,李婷跌跌撞撞地爬过去,抬起小手拍了拍男人的腿,痴痴笑道:“哥哥……操……婷婷……”她的声音奶声奶气,带着幼儿般的拙劣,口水滴在男人的鞋子上,留下湿亮的痕迹。
男人抓住白洁的兔耳朵发箍,粗暴地一扯,将她拽得跪倒在地,低吼道:“贱货,跪下给老子舔!”白洁顺从地跪下,双手握住男人的硬物,掌心感受到它的滚烫与跳动,舌头灵活地缠绕其上,发出“啧啧”的水声,湿滑的触感在她唇间流转。
李婷爬到男人身旁,含糊道:“婷婷……要……鸡巴……”男人抓住她的双马尾,硬物猛地插入她的嘴里,操得她喉咙发出“呜呜”的窒息声,嘴角溢出口水,淌在粉色兔女郎装上。
第一个客人离开后,门铃几乎无缝衔接地再次响起。
第二批客人接踵而至,就这样,白洁和李婷在家中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客户。
为了满足客人的不同癖好,她们时而换上JK装,短裙下露出修长的腿;时而穿上旗袍,丝绸贴身勾勒曲线;时而套上泳衣,湿透的布料紧贴肌肤,每一套装扮都旨在带来新的刺激与满足。
客户形形色色,有衣衫褴褛的小混混,也有西装革履的上班族。
他们排队涌入客厅,轮流享用白洁和李婷的身体。
白洁和李婷则展现出十足的侍奉精神,用尽浑身解数,只为让每位顾客满意离开。
白洁或跪地舔弄,或跨坐迎合,动作熟练而下贱;李婷则跌跌撞撞地配合,含糊的呻吟中透着痴傻的顺从。
李明站在一旁,手持手机拍摄,镜头精准捕捉着母亲和妹妹被羞辱的每一个瞬间——汗湿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湿光,扭曲的表情夹杂着痛苦与快感,淫靡的动作在空气中留下黏腻的痕迹。
他早已习惯了这份“职责”,每日清晨,他拖着疲惫的身躯打扫客厅,用消毒水擦去地板上黏稠的污渍,整理散落的性交玩具——跳蛋、假阳具、润滑剂堆在茶几上,散发着刺鼻的气味。
有时,客人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,让他加入这场淫戏。
比如今天的客人,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,带着一抹狞笑提出:“老子要一边操这对母女花,一边听她们骂你这废物,你就站在旁边撸管助兴!”他的语气粗鲁而兴奋,眼中闪着恶毒的光芒。
白洁换上黑白相间的女仆装,紧身裙勒得巨乳高耸,白色围裙系在腰间,裙摆短得露出黑丝美腿。
她跨坐在男人身上,以女上位的姿势剧烈起伏,臀部上下撞击,肉浪翻滚,每一次下沉都发出“啪啪”的脆响,淫水从交合处喷溅而出,湿热地包裹着男人的硬物,发出“咕叽咕叽”的黏腻水声。
她双手撑在男人满是汗毛的胸膛上,指甲掐进他的皮肉,抠出一道道红肿的抓痕,汗珠顺着乳沟淌下,滴在围裙上,拉出一道黏稠的细丝,散发出浓烈的腥甜气息。
她喘息急促,胸口剧烈起伏,巨乳在女仆装下晃动如波涛,乳肉拍打布料发出“啪啪”的轻响。
她扭头看向李明,嘴角勾起一抹下贱的冷笑,气喘吁吁地辱骂道:“李明,你真是个窝囊废!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下贱东西,连母亲和妹妹都护不住,还要我们穿成这样卖屄给你看!你瞧瞧你那短小的鸡巴,跟个蚯蚓似的,连客人一半粗都比不上,硬起来跟软泥一样,活该一辈子当龟公!”她的声音沙哑而尖利,每一句辱骂都带着催眠人格的扭曲快感,刺得李明耳根发烫。
李婷穿着粉色女仆装,跪在男人身侧,小嘴被男人粗糙的嘴唇覆盖,舌头如蛇般钻入他的口腔,湿滑地缠绕,唾液从嘴角溢出,顺着下巴淌下,滴在围裙上,拉成黏腻的细丝,湿透了布料,透出胸前的粉嫩轮廓。
她的小手扶着男人的肩膀,指尖嵌入皮肉,指甲刮出一道道浅红的痕迹,汗水顺着脖颈淌下,滴在白丝网袜上,散发出湿热的气味。
男人抓住她的腰,猛烈撞击她的私处,硬物撑开她的肉缝,臀部被挤得变形,发出“啪啪啪”的脆响,淫水如喷泉般涌出,顺着白丝网袜淌成一条黏稠的溪流,滴在沙发上,湿痕扩散,泛着淫靡的光泽。
她喘息着抬起头,眼神空洞,嘴角挂着痴傻的笑,口水滴在男人的胸膛上,黏成一团。
她含糊地辱骂道:“哥哥……没用……下贱……坏蛋!客人……好……大……操……婷婷……爽……”她的声音奶声奶气,破碎而急促,带着幼儿般的拙劣,却透着一股下贱的媚态,每一个字都像针刺进李明的耳膜。
男人爽得低吼出声,喉咙里挤出一声粗重的喘息,汗水从额头淌下,滴在白洁的女仆装围裙上,混着淫水散发出刺鼻的腥臭。
他抓住白洁的腰,粗暴地加快撞击,硬物如烧红的铁棒猛插她的阴道,撑得肉壁外翻,淫水喷溅如洪水,湿透了她的黑丝美腿。
他咧嘴一笑,声音沙哑而得意:“你们这对贱货母女真会伺候,老子的鸡巴爽翻了!李明,你这窝囊废,看看你妈和你妹多骚,你这废物只能一边看着一边撸你那小肉虫!”他的手掌狠狠拍在白洁的臀部,发出“啪”的脆响,臀肉颤动,留下红肿的掌印,汗水飞溅,散发出灼热的湿气。
李明的内心被一句句辱骂刺得鲜血淋漓,每一声“窝囊废”“下贱东西”都让他身体微颤,但他无法抗拒那股被催眠植入的快感,如烈焰般烧遍全身。
他喘息急促,低声嘶吼:“妈……婷婷……你们说得对……我就是个废物……”他的声音沙哑而绝望,手中的动作却停不下来,射液喷涌而出,溅在地板上,黏腻的白浊拉成细丝,滴滴答答落在地面,散发出刺鼻的腥臭。
他的膝盖发软,几乎瘫倒在地,手却依然紧握手机,镜头捕捉着母亲和妹妹被操弄的画面,内心彻底沉沦。
白洁喘息着继续辱骂:“李明,你这贱种,连给我们舔屄都不配!你看客人多猛,操得我屄都爽翻了,你那软鸡巴一辈子都比不上!”她的声音高亢而淫荡,淫水喷溅在男人的大腿上,拉出一道黏稠的细丝。
李婷含糊道:“哥哥……没用……客人……大……操……婷婷……好……”她的白丝网袜被淫水浸透,小脚趾蜷曲,汗水顺着脚底淌下,滴在地上,散发出浓烈的湿热腥气。
她的女仆头饰歪在一旁,双马尾散乱,汗湿的发丝黏在脸颊上,嘴角的口水拉成细丝,滴在围裙上。
男人抓住白洁的女仆头饰,猛干几下,低吼道:“贱货母女,老子要射满你们!”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入白洁体内,烫得她身体一颤,阴道痉挛收缩,挤出一股混着白浊的淫水,顺着黑丝淌下,“啪嗒”一声滴在沙发上,泛着湿亮的光泽。
李明瘫坐在地,射液弄湿了裤子,黏腻地贴着皮肤,泪水与汗水混在一起,滴在地板上,烫得他膝盖发抖。
他低声呢喃:“妈……婷婷……你们活该……”内心被催眠的快感吞噬,理智化为灰烬,只剩对羞辱的病态渴求。
他的呼吸粗重,眼底闪着赤红的光芒,手指攥紧手机,嘴角勾起一抹扭曲的笑意。
……